“我知道我知道！”维玖兴奋地像个孩子，“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怎么样都行！”
“答应什么啊，只是决定交往看看……”透过衣料可以感受到少年肌肤的热度，安格不禁有些脸红，“普通的交往而已。”
少年怔怔的看着他，因他刚才突如其来的拥抱而不知所措，但很快，他笑了，笑得极温柔。
蓦地清醒过来，安格立刻将维玖推开。
已经一次一次的践踏了他的心，难道真的要让他彻底绝望，永远的恨自己吗？
拒绝？
安格稍稍怔了怔，愣愣的看着他。
冷漠的声音，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很多男人，你希望我说哪一个？”安格微微笑着，“不过我好像已经忘记他们的名字了，连面孔都记不起来……只是一群无趣的男人罢了。”
“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
安格已๐经死了，他不能再活在过去。
有时候残忍，只是为了让对方过得更好。
被他死寂的双眼看着，有种被恶灵诅咒着的错觉。
一具尸体趴在离他不远的地方，额间冒着鲜血，浸染成红色的眼睛在直直的盯着他。
即使他的生活里，充满了欺骗和污浊，他的双眼依旧明澈，他懂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与其说后悔，不如说他所做的一切，都从不会违逆自己的心。
在他漠然的注视下，女人忽然觉得自己渺小而又廉价。
像是任何事情都不能在他的眼底掀起波澜。
为了你，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我自己的，可以了吗？
立刻用手捂住男孩的嘴巴，制止他再啰嗦下去。
记得以前，他甚至会恶作剧ຕ的去捏罗利ำ的脸，但是现在，对于罗利而言，他只是个陌生人。
“对不起……”
转身向后望去，除了渐渐淹没在黑夜中的光雾，他什么都看不到。
一直走到一盏稍稍明亮些的路灯下，他停住脚๐步。
抬起头看着安格，安格看到他的眼睛红了，肿肿的好像兔子一样。
“安格就好像是我们的全部，我从来没想过他会离开我们……当他说自己决定去当兵的时候，我们三个ฐ全都傻了，就像是……就像是支撑我们天空的柱子一下子倒下了一样，眼前一片黑暗，看不到前途，看不到希望……什么都没有了……”柯奇慢慢说着，细弱的小手紧紧抱着怀里的兔子，“那种感觉你无法想象，比死还要难受……刚开始，他还会写信给我们，偶尔打打电话，可是现在……”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泪珠顺着他的指尖滑下，落在了地板上。
他在哭，哭得那么伤心。
“在华宵，喜欢他的人多了去了，不差ๆ我一个，当然，嫉妒他的人，也不少。”
“怎么？你喜欢他？”
安格学着斯图尔的样子，轻轻抿了一下双唇，抬起头，却看到男ç子在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
沉默的用完餐，有佣人递上纸巾。
“别怕。”安格按住他的头，将他护在身侧，“我会保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