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竟然驾崩了?锦雪暗想,徜若是阿娘知道了此事,必定会伤心难过。耳闻阿娘多次提到เ过皇后娘娘,每每提及,皆都是满怀尊敬与羡慕,说她是一个奇女子,是如何的奇?阿娘也只是含糊其词的说了一句话:上天对她很眷顾,但又很不公。
还听青苔说,皇后深得皇上的宠爱,皇后原是江南一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当年皇上初登皇位微服私访时,遇到,便带入宫中,怎奈一直体弱多病,只有太子一个孩子,皇后仁慈宽厚,以防外戚干政擅权,从不让家人进京做官。
此时的锦雪,正端坐在窗前,手里握着刚ธ从腰际解下的香囊,轻说:“阿娘,殊珠与那书生倒也是两情相悦,你何不成全了他们?”
而她仅在每月的初一和十五这两日现身,乃是望情楼的珍宝,权势之ใ人慕名而来,谁也未能靠近于她。
腰间悬着的香囊陪伴着她的寂寞,如此的心甘情愿。
一曲终了,忧情哀调,眼角不知何时已是湿润。
琴音刚落,从黑暗里传来熟悉的声音,“你想我了?”
是淳晏!
她咬了下嘴唇,只觉得一阵温柔扑涌而来,心中似繁花飘洒。
看着淳晏从黑暗中走来,她站起身,朝着房中ณ走去,不愿他看到她的欢喜。
淳晏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锦雪的身旁,抱起她,嗅着她淡淡的清香,在她耳边轻语,“这么迫不及待?”
淑女的矜持犹在,“放我下去!”
淳晏将她抱入房中,走到床边,“把你放下就是了。”
锦雪翻转个身,背对着他,心扑腾扑腾的狂跳,身体在微微颤酥。
朦胧的灯光下,她的双颊浮现着说不出的幽怨和不安。
淳晏坐在床边,把手掌轻搭在她柔软而温暖的蛮腰,已๐是有一簇火燃烧到他的喉咙,见她紧张,在瑟瑟抖,淳晏按捺着,把手缩了回来。
看到她身旁้悬着的香囊,一时好奇,淳晏便拿起来看,“这是什么เ?”
锦雪忙起身,轻握着香囊,轻轻的解下,打开,小心翼翼的取出那朵残荷,“一朵荷花。”
她在试探,于是,很自然就要去观察淳晏的神情,眼睛一眨不眨的,想现一些端倪。
不知是淳晏知道些什么,还是不在乎ๆ、不再好奇,淳晏只是突然就笑了,双眸之中除却觉得有趣,再无其它。
锦雪略有些失望,又将残荷收好,把香囊放在床前案边。
淳晏知道了,她不仅美,还很有趣。
有趣,的确很有趣,把一朵残荷放进香囊里,不明真相之人,会以为这是定情信物。
淳晏还知道,她的肌肤如缎子般光滑,身体还很羞涩。
她只是静静的注视着他,他却是看到了醉人的温柔和极大的诱惑,不由á得,他伸手去解她的裙带。
锦雪紧拽着裙纱,涩涩的道:“我只是你府上的乐工,又不是你的侍寝,你为何要动我?”
淳晏抿嘴一笑,柔声的说:“你真坏,难道帮你脱去衣衫,就是为ฦ了要你?还是你想要?”
“你…”
“我再重复一遍,我叫淳晏,如果再记不住,我就拿刀子把它刻๑在你的身上,信不信?”
“信,当然信,你太子想要做什么,谁敢说个‘不’字?有本事,你去脱柳贵妃的衣衫?”
柳贵妃的衣衫?淳晏轻挑起她的下巴,“你这小嘴真可恶!”
他俯身便去吻她,她下意识的闪躲,被他牢牢的抱在怀里。
她又下意识的挣扎着,慌乱间,咬破了他的嘴唇。
他停了下来,愣愣的看着她。
锦雪也是心中一惊,吞吞吐吐的说:“我…我…”
他淡淡地说:“你喜欢血?我身上还有好多呢,要吗?”
锦雪垂下头,很轻很轻的说:“我只是希望太子自重!”
淳晏轻抹去唇上的血,“哦?我没你博学,你教教我该怎么自重?”
说着,就猛得把她拉在身边,一把撕开了她的裙纱,手用力的抓住了她最柔软、最诱人的地方。
霎时,一股恐慌、羞辱、愤怒涌了出来,锦雪咬牙切齿的道:“不要逼我!”
淳晏的目光如冬日的积雪般寒冷,把她压在身下。
她抡起拳头胡乱的打在他的身上,挥动着四肢疯狂的挣扎。
他紧握着她的双手,啃咬着她的脖ๆ颈、胸前,疼得她额头渗汗,紧抿着唇,嗓间出痛苦的呻yin。
她的身体不住的扭动抵抗着,用膝盖去撞他,眼泪流得很欢。
他紧紧的压着她,控制ๆ住她,恶狠狠的道:“我若是想要你,纵使你挣扎得骨头断裂,我也要会!”
她愤怒得几近疯狂,喘息不止,却已是没了力气。
半晌,见她不动了,淳晏松开了她的手,“怎么不反抗了?”
淳晏不懂,她为何要反抗。
锦雪知道,她的身体当然想要顺从于他,可是,她的心中更想要他的尊重。
她是一个ฐ人,不仅仅是一个女人,更不仅仅只是他泄**的工具!
锦雪浑身在颤抖,不知是疼的,还是绝望,她突然从间拨出银簪,狠狠的扎在淳晏的肩上。
淳晏的身体抽搐了一下,眉头微皱,血,顺ิ着银簪流了出来。
他侧目,看了一眼受伤的肩膀。
他放开了她,坐起身,从肩膀里取出银簪,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把银簪塞进她的手里,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锦雪的手在抖,只觉淳晏在用力的将银簪往他的心口刺着,血流出来了,染红了胸前的衣裳。
她的心,猛得一疼,如撕裂了一般,泪如雨下。
她摇着头,使劲的将手中的银簪往外拨,可是,淳晏的力气比她大,完全无济于事。
眼看着血流的更急了,锦雪哭着说:“我无心伤你的,我说过不要逼我!”
“你觉得疼了?”
“快住手!”
“你心疼了,是吗?”
“你流了好多血!”
是的,她的心很疼很疼,竟是没出息的呜咽了起来。
淳晏笑了笑,把银簪拔了出来,道:“那日让你流血了,今儿日,算是还给你了。”
说罢,亲吻了一下她的红唇,整理着衣衫,就离开了锦雪的房间。
锦雪坐在床上,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体,哭的不能自已๐。
她暗想,她付出的,他岂能ม还得清?
那些日日夜夜的等待和苦涩,他拿什么เ来还?
月很圆,夜色很凉。
回到寝宫,淳晏便命青苔拿些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