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长兴侯的爵位,长公主府的一切,看谁敢跟皇家的血脉争?
“算你还不糊涂,只是女子若没有个自己的骨肉,老了身边连个人都没有,难道你想像我一样?”染尘师太拍了拍妹妹单薄的肩膀,劝道,“依我说,你就硬起来,直接将彭乐达给拘在府里,我看谁敢上你公主府要人?待你生下嫡子,随他们彼闹去,他彭家一个长了毛的长兴侯,留不留还不是皇上的一句话?”
云浓也是觉得机会难得,她身体好的很,也不打算出家,在无垢庵的日子也是有限的,如果今天不说,谁知道什么เ时候才有机会跟染尘师太聊到这些?
“你说的是纪家三十无子方แ可纳妾的规矩?”染尘师太笑不可支,“原来你在意的是这个?嫉妒可是七出之一。”
“你放手,男女七岁不同席这些没有人教过你?”秦翰一把甩开白茹惠伸过来的魔爪,这样连基本规矩都不通晓,敢向青年男子随便伸手拉扯的女子居然是白氏想推给自己的?秦翰恨不得立马过去掀了韶纯堂的檀木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