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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性分类：现代／警探黑道／未定／正剧
老人沉默了片刻说：“而他是一个警察。我曾经想反对他的加入，但施ๅ乐会也允许杀手选择自己的搭档，前提是前代杀手已不在人世。”
“在他自己看来或许就是两码事。”
可是他们也有打不完的无限弹啊。艾伦羡慕地想。他换好弹夹再次投入枪林弹雨中。
艾伦坐下来飞快地清点一下子弹，对付门外的那些家伙绰绰有余，可如果还有人呢？他忍不住想到对罗德尼提起过的那ว个电子游戏，整个屏幕的敌人，子弹横飞。
“那时我正好遇到一点麻烦。”
“鬼话。”
“几乎？”艾伦反问，“难道你杀掉的不是全部？”
“那你们是不是也知道我杀掉了几乎ๆ所有对我有威胁的血亲？”罗德尼对自己的过去毫不避讳，似乎觉得那ว是理所当然的事。他在整个家族的争权夺势中脱颖而出，谋杀这事已๐做得炉火纯青。艾伦和麦克忍不住想，这其中有多少人是死在那ว个ฐ施ๅ乐会杀手手中的。
“搜查什么地方？”
“搜查令。”瑞普利ำ给他看。
“好吧，要是想吃什么，千万别客气。”
“我们喝咖啡就好。”
瑞普利只好单独行动，把车停在内丽ษ小姐枪店后门对面的马路上。
“你来帮我一下。”局长指着他，甚至叫不出他的名字。反正希尔德就这样被抓走了，据说可能要一两ä天才能回来。
他把枪口对准老邓肯张开的嘴，看着他在枪口下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呜咽似的声音。
“我想折磨你一番再杀了你，让你体验一下那些拜你所赐受过磨难的人们的切肤之痛。”艾伦说，“不过不能ม为你这样的人浪费时间，再见，巴尔德里奇·邓肯先生。”
“怎么会呢。”麦克安慰他，“开不了几英里你就又生龙活虎了。”
“该不会就这么变成废物了吧。”
“麦克·弗雷德·艾尔维斯，下次我要是生气的时候就可以像家长一样叫你的全名了。”露比望着艾伦问，“你有中名吗？”
“弗雷德，是我一个没见过面就去世的叔父的名字，我父亲很尊敬他。我没有告诉过你我有个中名？”
“看起来不像是抢劫，凶手和他有仇吗？”
“谁知道呢，就像七宗罪里威廉警探说的那样，不知道这些凶手的脑子里在想什么。”这个人摇了摇头，似乎对眼前的场面感到เ很无奈。
老人曾经这样说过：最危险的工作是吹着口哨完成的，那不是轻佻，也不是怠慢，而是一种令人钦佩的信心，又专注，又自在。
然而什么เ是最高评价，老人也从来没有给出过答案，杰出、卓越、顶尖都不能代表最好。
车子里的气氛更沉闷了。不只是因为精疲力尽，也不是因为ฦ工ื作又出了岔子，而是整件事忽然变得很怪异。
麦克把车开到เ公路上，远远地还能看见皮尔逊·墨菲的别墅在燃烧。明天早ຉ上的新闻又有得大肆报道了。最近他们好像总是和爆炸脱不了干系，毁了自己้的房子，又毁了别人的房子。
这回麦克没有多问现在去哪，他找了个路边旅๓馆，要了个ฐ二楼的房间，把自己和艾伦都洗干净弄上床，什么都不想，结结实实地睡了个饱。
第二天早上的报纸没有皮尔逊·墨菲的死讯，早ຉ新า闻也没有，直到傍晚，他们才看到เ电视里播报了这条消息。
“也许他们要多花点时间确认死掉的是不是皮尔逊·墨菲，毕竟他有个替身，而且很多人都知道他登记的住址在哪。”麦克说，“不是我们动的手，不知道委托人对这个结果会有什么意见。”
“管他有什么意见，让露比去谈，反正谈来谈去最后那些人都会付钱，从不例外。”艾伦说，“我要去买报纸，你要带什么东西吗？”
麦克让他带了点吃的，晚饭就在房间里草草解决，最近过得真是颠沛流离。
艾伦把报纸上那篇为抢头条紧急赶工ื出来的新า闻看了两遍。
“报纸上说，警方确认了别墅里烧焦的尸体是皮尔逊·墨菲。”
“还有呢。”
“没有入侵的痕迹，但不排除他杀可能。”
“什么เ？”麦克感到万分意外，他还清楚地记得昨晚在别墅院子里看到的一切，所有警报都被解除，还有一条睡得正香的杜宾犬。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เ？”艾伦说，“他不但在爆炸中全身而退，还料理了现场，把自己้到เ过的痕迹都抹去了。”
“要是报纸上说的是真的，他不止抹掉了自己的痕迹，连我们进入别墅的痕迹也顺便清理干净。”
“他真是个好人。”艾伦把报纸扔到床上说，“在我们连滚带爬地从别墅里逃出来之ใ后，他还悠哉悠哉地吹着口哨把院子里的警报器打开，叫醒狗狗玩一会儿，再若无其事地开车走人？”
“他不想警方插手这件事。”麦克说，“你没有看出来吗？他不是想和狗狗玩，也不想和警察玩，他想和我们玩。”
艾伦转头看向他，麦克很认真地和他对视。
“他想和我们玩。”
“对。”
“玩什么？”
“露比说过了，如果他真是那个施乐会杀手，他想成为ฦ独一无二，他会挑衅我们。从这件事来看，他确实乐在其中ณ，而且要我说他的能ม力不止如此。”
“你是说只要他认真起来就可以轻松赢过我们？”
“我没有这么说。”麦克看着他，“你在我心目中ณ永远是最了不起的杀手，是高高在上的猎鹰，不错，天空中ณ没有天敌，但要小心提防来自别处的危险。”
艾伦也看着他：“接着说，我喜欢听你夸我。”
“认真一点。”
“我很认真。”
“听我说。”
“说吧，我听着呢。”
“你太聪明了，艾伦，你什么都知道。”麦克说，“他的所作所为可能会暂时让你感到有点不愉快，但这不是大问题。我要你认真一点并不是指认真对付他，尽管就目前来说他的确是个ฐ最明确不过的目标，可眼下我们的麻烦恐怕只是冰山一角。”
“还会发生什么事，最多是那个扔手雷炸毁我们房子的人再找上门来。暴君比他猛多了，好莱坞大片里才会用到直升机，他可以动用军队，坦克、火箭炮、只要你想得到的武器要多少有多少。结果我们还不是把他送去了地狱，他在那里称王称霸一定过得很舒服。”
“但是我们赢得不轻松。”麦克说，“如果同样的事再来一次，我想我们还是会赢，可过程也绝不轻松。”
艾伦望向他的目光往下滑，从那双真诚的绿眼睛滑向他的下颌，到เ脖ๆ子。麦克的颈部一侧有一道颜色很浅的伤疤，虽然缝合得很好，几乎ๆ看不到เ针ฤ脚๐，可伤疤就是伤疤，不会因为时光流逝而消失不见。
那是和暴君搏斗时留แ下的伤口，身体记住了所有的伤痕，又忘记了最初的模样。只要他们还是杀手，这样的伤口在今后的岁月里会只多不少。
艾伦捂住这道浅得发白的伤痕，麦克的手掌覆盖着他的手背，手心干燥温暖，轻轻摩挲。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你一摸斯比尔特，它就乖乖躺下翻出肚皮了。”艾伦说，“真的很舒服，我去给露比打个电话。”
“去吧，别和他吵架。”
艾伦在他的脖子上吻了一下，转身去拨通内丽小姐枪店的号码。
这是只有露比一个ฐ人会接的线路，但也算不上秘密。知道号码的除了艾伦和麦克，还有一些信得过的老朋友，一些只有金钱往来算不上朋友的朋友，几个ฐ被他差遣得团团转的“情报员”，得到过蓝色白猎鹰卡片的“有缘”顾ุ客，总的来说，除了没有把号码登记在电话簿上，也和公开差不了多少。
艾伦连续拨了几次，但却一直是占线。
“没有人接？”麦克问。
“不，他在通话。”艾伦隔了一会儿又拨了一次，还是老样子，“太奇怪了，他能和谁聊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