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打扮是为ฦ了工作，今天有个音乐会”听到这儿，他扔下工ื具袋，开始凿墙皮。他再也不看我眼。我看到这小伙子已经干起来了，就回了自己้的屋子。他修好之ใ后把我叫过去。
他用惊异的目光望着我说：“这么说是真的出了毛病？那你干吗打扮得那么漂亮去找我？”
第二天她就带着朋友来了。她提着大箱子衣服和包诗集；他呢，带着画ฑ布和颜料。
我假装ณ开玩笑地说，可心里却想：你就等着瞧吧，我的小朋友。
他们乐颠颠地喝干了，随后柳芭又从包里掏出瓶：“再来点儿？”
这个帕什卡·米特劳克可真是个酒鬼，到发工ื资的日子，他还没离开工ื厂，就已๐经喝个昏天黑地。他们俩吹了没多久，又到เ了发薪的日子。帕什卡象往常样在更衣室里找了个地方坐下，跟他那帮哥儿们就喝了起来。柳芭这时边在附近忙着，边拿眼睛不住地瞟他们。看到他们都有点醉了，柳芭忽然进来了，还拿着半升酒：“哥儿几个ฐ再来杯怎么样？”
普格乔娃ใ总算哭完了，我朋友开了大灯。姑娘们，我眼就相中了这家伙。你们还没看见他的西装衬衫手表呢——都是地地道道的洋货。根本不是船员们带回来的洋垃圾类的东西，全都是正宗的名牌儿。于是我冲他飞个媚眼，又甜甜笑，挺了挺奶子，门心思想迷住他。他把我从头到脚๐细细打量遍，似笑非笑地说：“主妇的酒柜大概ฐ空了吧。
我去了朋友家。屋里很暗，切正常。他们都坐在那儿看电视，是普格乔娃那ว个傻帽儿演的电视剧。我坐在躺椅上，开始打量“老头儿”，可黑咕隆咚的也看不太清。他跟别ี人没什么เ两样，只是他的西服是在高级服装店订做的，这我眼就能看出来。我朋友和她的那ว位相拥而坐，真像对恩爱的小两ä口。她的那位是饭店的经理，我们通过他可以认识好多老外。干吗认识老外？当然是探讨国际局势呗，这还不明白？
坦率地说，在钱的问题上，我从没遇到เ过这么大的麻烦，也从未像得到เ那五戈比硬币时那样欣喜若狂。
“好，拉丽莎。我们在你身上又有所发现。”故事结束时爱玛微笑着说。
“是的，拉洛什卡，别ี总想用奇闻轶事来应付我们，”阿尔宾娜说，“你为什么เ要竖个盾牌掩盖自己？我们并不是危险分子嘛。作为个人，我尊重你的独立，我甚至羡慕你，你知道吗？”
“好啦，先别忙着羡慕我，我们的女人十日谈尚未完成——你还会从我这里听到许多现在听吉娜的。吉娜，你在集中营呆过，想必有人为ฦ了钱而真的犯罪吧？”
“多极了，”吉娜挥着手说。
“那就给我们讲个真正可怕的故事吧。”
“好，我试试吧。”
故事之ใ二
由流浪女吉娜讲述，她自认为这是她在集中营里听到的最可怕的故事。
我们区有母女二人，母亲36岁，女儿18๖岁。她们正在戒酒，已经骨瘦如柴，当然是强制性的。她们因杀人被抓进来，但俩人互相咬，都说是对方干的。她俩被分别关押，因为要关在起，这两个身轻如羽毛的人会飞掉。她俩是了不起的斗士。
她俩的故事是狱友们告诉我的，说的完全是真事。她们住在工房，经常带外人回家，经常神志不清：她们喝酒，时时刻刻都在喝。母亲少女时就开始喝酒并同几个男人姘à居，醉醺醺时生的孩子，根本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故事发生时，母女俩正和个ฐ男人同居。母亲是十足的醉鬼，女儿也不甘落后。
天，她俩共有的男人回家时带来了刚ธ领的工资袋，这可是聚会的好时机。朋友们被邀来了，大家放浪形骸地折腾了通，个个酩酊大醉，想跟谁睡就跟谁睡。第二天，酒没有了，钱没有了，客人也都回家了，但母女俩却大为不满——她们需要更多的伏特加才能撒下尿来。她俩不知是谁突然想到，她们的男人应该还有奖金。她们开始跟他吵：“你的奖金在哪儿？快给我们拿出来。”
他醉得不轻，但还能说话：“还没发呢。”
然后他转身去睡了。
隔壁有个邻居和她们的男ç人在起工ื作，母亲打发女儿去问下，看奖金到เ底发了没有。女儿在隔壁门前晃了下便立即折回来，说：“是的，发了。”
她俩开始审问男人：“钱在哪儿？你为什么เ要藏起来？”
她们把他从床上拖下来，浑身上下搜了遍，什么也没找到，便开始揍他，男ç人只疼得乱叫。她俩不知谁提议用刑折磨他，以弄清钱藏在何处。我们劳改营的人始终弄不明白到底是谁出的主ว意。因为ฦ她俩至今还在互相指责。
她们把他捆起来，开始拷打。起初ม她们用皮条抽打这可怜的醉鬼。虽说是烂醉如泥，他还是告诉她们：“你们把我活活烧死也得不到我的钱。”
于是，这两个小恶魔开始用香烟烫他。他还是不说钱藏在哪儿。她们吼叫着：“要不把钱拿出来就锯你的腿，把你的双腿都锯掉。”
醉鬼昂了昂头，说：“锯吧。我父亲是敌后游击队员，所以我不怕拷打。拿锯去。”说完又睡了。
她们从棚子里拿来了把两人用的大锯，把男人抬到床上，再把床拉到屋子中ณ间，然后人执头，开始锯起来。大概ฐ她们起初ม只是想给他留下个ฐ疤，没想到这个醉鬼激起了她们的兽性——我不知道，也不敢瞎说。男人被锯醒了，开始大声喊叫：“他们在树林里锯掉了我爸爸的腿。他们先让他喝酒，然后才锯的，这样不会腐烂。爸爸受得了，我也受得了。”
他没再说什么เ，只是像个游击队员样躺在那儿，直到双腿被锯掉。他失去了知觉，她俩意识到她们不会再从他那里得到เ什么了，因为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于是她们才住了手。她们用毯子把他裹起来，用褥子包住他的腿以防血流满地。然后她们动手找钱。居然找到了：在碗柜的后面。她们又买了些伏特加。女儿出去买酒时，母亲把那ว个ฐ男人拖到阳台上，用破布包起来，看上去像捆杂物。随后便忘了他，好像他压根就不在那儿。女儿买伏特加回来，见没有了那个ฐ男人，便问：“他在哪儿？”
母亲回答道：“我不知道，他大概走了”女儿稍稍清醒点：“怎么会走呢？他的腿不是锯掉了吗？”
“我怎么知道？他是个聪明人，他会有办法的。”
然后她们洗净了血迹，烧了些土豆，又请来了客人。以后几天时间内她们都是烂醉如泥。有人向她们问起那ว个男人，她们就回答说，那ว个人呆腻了，自己้走了。这样的事是家常便饭，所以谁也不再问什么เ，好几天，下班路过这儿的人总能看到她们在聚会。
天，个女人酒喝多了，想吐，但厕所里人已经满了，她只好到阳台上去吐。她扶着栏杆往街上吐，然后站在那儿等会儿再吐。她漫不经心地看到เ阳台角落里有堆破布，上面盖满了积雪，她还看到只完好的男人鞋露在外面。“她们干吗把这么เ好的鞋子扔到阳台的雪里面？”她过去拉了下鞋子，不料却拉出条腿。她立刻醉意全无。回到屋里，她什么也没跟别人说，道了声再见便借故回家了。实际上她去的是警察局。
警察把她俩抓了起来，还查验了死者。验尸结果说明，这个男人最初几小时还活着，后来血流尽了，人也就冻僵了。
这便是两个酗酒女人干的事，个男人为了钱把命都丢了。
这个可怕的故事尤其使奥尔佳惊恐不安：“人们干吗要喝酒呢，太可怕了。真想不到他们喝醉后会干出什么เ事来。我们的丈夫在今后的年月里还会直喝下去，他们会死，我们都得做寡妇。”
“但妇女也喝酒，不是吗？你们刚听的故事说的就是你们自己，”瓦伦蒂娜说，“她们的确那样做了，又怎么样。每年都有越来越多的妇女成为酒鬼。现在有许多妇女戒酒场所，而前不久全国才有个，在默满斯ั克。那时人们听到เ这个戒酒场所就毛骨悚然。现在怎么เ样了？每个像样的城市都不只有个，而是几个ฐ。”
“连小孩子都酗酒，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爱丽什卡说。
她们又闲聊了几句，哀叹事情不尽人意，然后又提议让娜塔莎讲个故事。“只要令人高兴，娜塔莎，”爱丽什卡央求道“讲什么เ都行，我听刚才那ว个故事听得太紧ู张了。”
“好吧。吉娜使我想起了个故事，也与奖金有关。我会尽力使你们摆脱不愉快的感觉。”
故事之ใ三
工程师娜塔莎讲述，关于奖金和列宁塑像的故事。
在开始实行奖金制ๆ度那年，我正好大学毕业，在个工厂当了工程师。这是个ฐ老厂，有许多老传统，也有许多经验丰富的老工人，总的气氛比多数工ื厂要好。但我所在的那个车间有个令人讨厌的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个ฐ车间党支部书记。他任人唯亲，排斥ม异己。只要有他在，工ื人们便不得安宁：他总是要求人们要有高度的自觉性，还凭空想出许多新的“社ุ会主义义แ务”，要不就发明出许多“首创精神”，自然这些都没能ม使工作得到เ改善，但听起来给人的印象满深刻๑。我们车间总上厂报，有时还会上真理报。支部书记总是把这些报道剪下来加以保存。希望以此能铺平晋升之路。
宣布要发奖金，支书就开始敲诈工人这笔还没拿到手的钱，好像给工人发的钱取自他个ฐ人的腰包样。开会他总要提这件事：“国家知道，不幸的是，我们工ื人的自觉性并不总是高过对物质利ำ益的关心，因此实行了奖金制。应该把这件事同缺乏็自觉性联系起来看。”
但是，虽然他到处讲他对党所负的责任——自然，他把这种责任看作是督促工ื人更好地干活——但他个人却不自觉为国家着想：他个人及其全家去疗养院，花的都是国家的钱；他让我们车间的工人给他装修房子，工作时间也不例外；有次发工ื资，年轻的会计由á于失误少给了他几块钱，这家伙没完没了地闹了三天，可怜的姑娘差点被开除。
他开始同工ื人们争吵奖金问题，每时每刻都在盯着谁偷懒了，谁迟到了，谁不服从领导了，等等。丁点儿大的事他也得去报告领导，并怂恿他们取消某人的奖金。头儿们也有点怕他，所以总是让步。工人们很气愤，车间主任也明白，支书的热情影响了生产。但他们对此毫无办法——这是意识形态。你只要反驳他，他就对你发动猛烈的政治政势，而且没完没了。
我们车间有个ฐ技工，是个老姑娘，名叫尤丽娅·康斯坦丁诺芙娜。战争年代曾在前线当过护士，受过勋，而和平时期，她的作风是大胆和独立。支书早ຉ就想开除她，无奈车间的生产要依靠她，厂方对她评价很高。这个尤丽娅ๅ·康斯坦丁诺芙娜见工ื人们讨厌支书，甚至许多人开始调离我们车间，所以她决定支持工人，帮他们摆脱那个恶魔。她首先与最要好的工友达成了秘密协议，因为他们率先支持她，尔后其他人也纷纷响应，她的计划，就是把支书搞掉。
我们厂院子里有个小公园，公园里有个喷泉，周围是椅子。尤丽娅同工友们商议，决定提个ฐ富有“首创น精神”的建议：每人都把这第次奖金捐献出来，塑座列宁像来取代喷泉——以感谢党和国家今后的每次奖金。
我们都热烈期待着车间年会。通常宣布开会时，工友们，尤其是女人，都想方设法逃避。会议常在工ื作之余召开，为了防止不自觉的的工ื人逃会，他们在开会期间总要把大门锁上。但厂内还有几个小门，女友们往往会从这些小门溜出去，或回家或上街排队买食品。但这次开会大家都到เ场了，他们都想看看尤丽娅发起的反支书活动怎样收常虽然大家的钱都不富裕，这点奖金也不至于撑破腰包，但只要能搞倒支书，大家都不会吝惜这些钱。况且，无论如何，车间差不多半工人都被他剥夺过些钱。他还曾给队长车间主任和技术员施加压力，要他们保证，凡是违反纪律者都要惩罚，不许漏掉个ฐ。所以，工人们无所失，技术员和队长很明智，他们决定放弃自己的奖金，因为他们受的气也太多了：以前他们负责生产，现在他们像小孩子样听命于支书。
会议终于开始了。车间主任上台公布了所有有关我们的数字：计划ฐ超计划超额完成任务未完成任务，等等，然后他收起表格回到了座位上。支书爬上讲台，开始讲他的老套话：党如何关心所有的工人，给他们发年终奖金，而某些工ื人不自觉如此等等。
支书讲完后，尤丽娅ๅ走到台上，不慌不忙地重复着支书刚才所说的切：党政府政府党事实上，冬天已经过去，夏天已๐经到来——听她给我们讲这些老套话，我们都感到เ吃惊，担心她最后说走了嘴。她不停地讲啊讲，还不断ษ盯着门口和手表。支书是会议主持者，他用铅笔敲桌子，说：“时间，尤丽娅·康斯坦丁诺芙娜。”
她送给他个甜蜜的微笑，点了下头，继续说她的，这次说的全是引的列宁的话：“正如列宁所说，正如弗拉基米尔·伊里奇所讲”支书叹息了声，他毫无办法：他不敢冒险打断个ฐ正滔滔不绝地宣讲列宁语录的讲演者。
尤丽娅ๅ正大谈列宁时，门开了，名记者和位摄影记者严肃地走进了大厅，后面跟着笑容可掬的厂报编辑。编辑赶忙走向支书，弯下腰来同他耳语几句，其实大家都能听到：“从真理报来的。”
支书大喜，哈腰示礼并张开双臂说：“欢迎。欢迎。”
同时他示意尤丽娅停止演讲。她只是微笑了下，然后大声宣布：“所以，按照上述的切，我们车间的伙工人工程师和技术员决定，为了感谢党和政府，我们谢绝第次奖金，用这些钱在工ื厂公园里建座列宁纪念像来取代喷泉。”
这么长时间，人们等的就是这句话，于是整个大厅里欢声雷动。尤丽娅稍停了下，掌声过后继续说：“我们坚信我们会得到เ厂领导，首先是我们尊敬的支部ຖ书记，瓦西里·伊万诺维奇的支持。”
她转向主席团，微笑着邀请支书站到她讲话的地方แ：“我们期待着您的答复，瓦西里·伊万诺维奇。”
主席团有半人会心地笑了——他们早已知道尤丽娅ๅ的主意。另半，支书的好友们觉察到了他的不悦，开始耸耸肩以表示ิ不同意。
我们的瓦西里·伊万诺维奇走到台上，开始说：“我不知道谁批准了这独立活动。谁允许了这个ฐ轻率的首创？谁批准了？党支部ຖ不能支持这个不成熟的首创。首先，我们必须与同志们讨论，还要向上级机关请示ิ。”
之ใ后，阿利克·保察金到了台上，他是共青团负责人，提前已知道这事。他说：“我感到เ惊讶，瓦西里·伊万诺维奇。
没想到位党的负责同志会这么做。您所说的‘独立’是什么意思？是的，真正的首创定是独立的，而且不是在默默的研究中ณ编织而成的，像有时还在发生的事情样。我们共青团员完全支持车间工人们的首创精神，此外，我们准备承担为列宁纪念像清理地基的任务。取代官僚主义แ的喷泉的不朽的列宁纪念像万岁。“
这通胡言乱语充满火药味儿，但会议需要它，大家都笑了，为他鼓掌。支书已๐不可能再葬送这首创精神了。他个人的钱危险，他的奖金，还有他搜刮来的钱，都够危险的。
站在他旁边的记者高兴地说：“多好的消息，明天见报。”
记者在大厅内转着圈与人们交谈，摄影机灯光闪闪。而支书同他自己的人坐在起，可以听到他们咕咕哝哝的不满声。其中ณ有个ฐ说：“明天我们给区委打电å话，他们可以在那阻止文章发表——我们不能ม允许这样的首创性。国家给这些人东西，他们竟敢拒绝。”
第二天，真理报刊登了关于我们的首创性的报道，并附有段评论：“遗憾ย的是，工人的首创精神没有得到车间党组织的理解和支持。”
支部书记垮台了，取而代之的是阿利克·保察金。他是个ฐ高水平的空谈家，但心里什么都明白，而且同工人相处更谨慎些。
列ต宁像在公园里建起来了，本厂的人都戏称为伊里奇与康斯坦丁诺芙娜纪念像，后者当然不是指列宁的夫人康斯ั坦丁诺芙娜·克鲁普斯卡娅ๅ，而是我们的尤丽ษ娅·康斯坦丁诺芙娜。
故事之四
由“大人物”瓦伦蒂娜讲，关于持不同政见者与名克格勃间谍之ใ间的离奇故事。
朋友们，我要给你们讲的是个机密故事，持不同政见者与美国中央情报局的故事。
别，先别生气，佳丽娜，你听我说。这个故事是我从参与办案的名克格勃侦查员那儿听到的。这件事你们可以跟别人讲，只要你们愿意，不过，可别说是我说的。这位侦查员的名字我不想告诉你们，而持不同政见者的名字我也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位流放者的两ä个女儿的名字——达莎和萨莎。不过，这无关紧要。
这个故事是我的位朋友告诉我的，他曾在克格勃工作过。我不能透露他的真实姓名，但为了便于讲故事，权且称他为耶夫吉尼吧。
耶夫吉尼毕业于列宁格勒大学法律系，毕业后被分配到เ克格勃工ื作。他成了名年轻的侦查员，其实只不过是个ฐ听命于人的小男孩。但后来他办了个ฐ案子，这件事促使他离开克格勃去当了名辩护律师。我曾问他为ฦ什么เ要辞掉这个令人羡慕的差事，他说这是机密。
位西德游客在列宁格勒会晤了个持不同政见者。克格勃毫不犹豫地相信：她给他带钱来了。耶夫吉尼受命追踪这笔钱的去向。他们断ษ定这笔钱来自美国中央情报局，所以唯的问题就在于，查明接受这笔钱的人是用它来从事反苏活动还是把它转交给别人以达到同样的目的。耶夫吉尼有权截留嫌疑犯寄出的邮件，所以他很快查明，那个德国人走后第二天给远在厄尔库斯克州流放的某个ฐ犯人寄去了5๓0卢布。
耶夫吉尼乘飞机赶到厄尔库斯克州，很快就找到了那个ฐ流放犯。他就住在泰加森林中条河岸边的间小屋里，还有他的妻子和两个女儿，萨莎和达莎。耶夫吉尼在这带活动开了，他找当地克格勃和附近居民了解情况，到邮ุ局检查邮件。果不其然，这个流放犯收到那笔钱就把它转寄到佛尔库它。
耶夫吉尼立即飞往佛尔库它。在那儿他找到了个被流放的持不同政见者，这人已๐在那儿呆了20年。他手里没有钱，收到那ว50卢布后，他没出邮局就把钱寄给了支它州ะ的个女流放犯。
耶夫吉尼试图在支它州ะ会见这个女人，虽然她拒绝同他交谈，但他还是发现了这笔钱的下落：她把它寄到了乌克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