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郗羽敏锐的插话，她直视李泽文，“具体时间呢？”
李泽文道：“潘越高坠一案是早已结案的旧案，循规蹈矩不可能有收获。而我从一开始就对周宏杰产生了疑心，所以让蒋园采取非常手段。”
赵向东注意到会议室不同寻常的气氛，俯下身，轻声问王文海：“王队，我已经问完程茵了，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直到เ会议室的门被推开，诸位警察才得以解冻。赵向东和季时峻先后走入会议室，季时峻之前一直在大办公室盯着监视屏，了解程茵的问话细节，现在问话告一段落，他一脸疲惫，不作声地在李泽文身后的空椅子上落座。
“可以旁观吗？”李泽文提出请求。
“在旁边的小会议室里，我们正在跟她们了解前天的情况。”
“技术处还在对他家里的东西化验，不是很乐观。要知道他家里极其整洁，茶几可以照出人影，沙发上连个褶子都没有，垃圾袋空空如也……这么说吧，我老婆已经算是很爱干净的那ว种，他家比我家还要干净十倍以上。”王文海摸索着下巴，下了结论，“死者有着相当程度的洁癖，毫无疑问。”
徐云江疑ທ惑：“一点都没发现，包装袋？药渣？杯子？碗？”
郗羽由衷地感觉到了身边有一个名人的好处，拖车的司机非常热情，绝口不提大半夜赶到现场的辛苦；租车公司的工作人员本来没必要来，但因为程茵的名气，还是驱车到达现场，以百分之一百二的热情处理后续——根据租车协议，这是单车事故，走保险即可，不需要特别赔钱。
等两人把北天球的几十个星座认了个ฐ遍，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救援车和租车公司到达现场；十五分钟后，卡在高速路上的汽车终于被打捞起来。
“……”
郗羽完全没有想到程茵毫不避讳地谈到她一直回避的“男女感情问题”，她木然地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任何话来。
“发生了什么事？还和你女朋友有关？”方校长看他脸色不算太妙，于是询问。
李泽文揉了揉眉心，收了收脸上的表情，回到大厅，和方校长寒暄了几句，随后很抱歉的表示，晚上的这顿工ื作餐去不了，只有拜托校长出面了。方校长对李泽文有一定程度的了解，知道他极少临时修改计划，且主要就集中在这一两周时间。
现在是网络时代，绝大多数的信息都已经可以通过网络获取，但是总有那么一些信息，只有靠接触某个人和他交谈能得到的。
“明白。”
“没有照ั片？”
“老照片？”程茵苦笑着摇了摇头，“答案会让你失望的。我家基本没有什么老照片。”
两人一起大笑起来。笑声驱散了两人间的最后一缕陌生感。
郗羽莞尔：“不错，我刚刚也在这么เ想。英雄所见略同。”
“据警方แ的调查，是多种原因促成的。最主要原因是学业的压力。”
“自杀的原因是？”
程茵没有回答各种好奇的提问，她对提出合影要求的人说“抱歉”，但表示ิ可以签名，看到她那么好的态度，连那些本来对明星签名没什么感觉的学生和家长都涌了上来要求签名。
“终于见到活的程茵了”“比电å视上看的漂亮一些”“比电视上看到的瘦一些”“她为ฦ什么来南都二中”这几句话以极高的频率出现在诸位学生和家长的口中。
“什么？”郗羽不明所以。
程茵问她：“你同学安安婚礼的录像你看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