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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说孔子的人格不高，也不敢说孔子的学说不好；我只说除了孔子，也还有人格，也还有学说。孔子并没有压制ๆ我们，也未尝禁止我们别创异说，无如后来的人，偏要抬出孔子，压倒一切，使学者的思想，不敢出孔子范围之外。学者心坎上被孔子盘踞久了，理应把他推开，思想才能**，宇宙真理才研究得出来。前时有人把孔子推开了，同时外国的达尔文诸人就闯进来，盘踞学者心上。天下言论又折中于达尔文诸人，成了变形的孔子，执行圣人的任务。我不知我国学者的思想，何以不能**以至于此？如果达尔文诸人去了，学术界又会有变形的孔子出来，继承圣人之位。像这样下去，宇宙真理怎么研究得出来？我们须知，中国圣人可疑，外国圣人亦可疑。
鄙人生于光绪五年己卯正月十三日，次日始立春，算命先生所谓：己卯生人，戊ຘ寅算命。所以己卯年生的人，是我的老庚；戊寅年生的人，也是我的老庚。光绪己卯年，是西历一千八百七十九年，爱因斯坦生于是年三月十九日，比我要小点，算是我的庚弟。他的相对论，震动全球，而鄙人的厚黑学仅仅充满四川，我对于这位庚弟，未免有愧。此后只有把我明的学问，努力宣传，才不虚生此世。
足下同尊夫人轮流抄录鄙人著作，心感之余，无以为报，谨将旧作之《怕老婆的哲学》一文随函附呈，足下可庄录一遍，敬献尊夫人妆次，较之刺๐血写《般若经》献之ใ我佛如来，功德万万倍也。好，不写了。鄙人一面写，一面吃酒，现已醉了，改日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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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有千层桦皮脸，见我无常倏到，也只得厚颜入地，招魂为ฦ读怕婆经。
定具一片铁石心，问君独尊何存？试看他黑气弥天，至死应遗蜀猷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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