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动了，是要我继续帮你吗？”
他慌张极了，握着自己那ว高翘的阳物不敢稍动，面容焦灼而痛苦——即使再想要，即使想得快发疯了，骨子里镌刻的矜持仍然阻拦着他做出当面自渎的荒唐之ใ事。
“你偷偷养在别院，到时候把孩子抱回来，说是侍妾生的，谁会知道？”司鸿凌放肆大笑，根本不把他的怒意放在眼里，忽然又想到了什么เ好玩的，直笑得前仰后合，“五哥，你仔细想想，这可不是个好主ว意么เ！人人都说那ว玩意儿生的孩子聪明绝顶，我家闵儿两岁背诗，五哥今后若有了儿子，必定是娘胎里识字，满月吟诗，百日兜着裆布赴考，周岁就当了状元，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到时候就只有羡煞不已的份了……”
他沉声道：“七弟，你喝多了。先祖有命，皇家血脉纯正，不能沾那种污秽的东西。”
“你绣的？！”
“这个么？”傅少容掂起香囊看了看，笑道，“这是我绣的。”
那公子牵了小公主的手，道：“晏儿哭成这般，可是受了什么เ委屈？”
傅少容猜出了十之ใ八九，可仍然不敢确定——无通传、无礼仗的，怎会在惜花小居就让他轻易遇见了？
傅少容愕然，睁大了眼睛看他。司鸿豫却只颔首而笑，示意他可以开始。
他站得笔挺，双手扣腕置于身后：“光记招式没什么用处。招式都是死物，与人练手才能学活。你不妨将之衔接成串招，想想如何才能ม刺中我。”
苏蓉直觉她话里有问题，可惜找不出破绽，眼睁睁看着一大一小一猫闪得没了影子，连秋棠还站在原地一边拍胸脯一边喘气儿。她手中绢帕越攥越紧，劈头盖脸地扇了过去。
说罢粲然一笑，拉着傅少容就跑。
热水添了两遍，耗去了大半个时辰，傅少容才步履虚浮地从浴房走了出来。
浴房里水声隐约，苏蓉听得担忧不已，抱着酒缸里浸过似的长衫在外头来回踱步。傅公子这番回来，不仅衣裳毁了，神情也是从未有过的疲乏，一句不愿多说，只吩咐她们备水沐浴。
听到เ这个回答，傅少容一时觉得天塌地陷，腿脚๐发软，整个人跌坐在了椅子上。
傅少容感到เ惊愕，再追问时间，那伙计搔着后脑แ勺想了想，答曰十天前。
傅少容问道：“那位夏公子……可是很受宠吗？”
她哈哈大笑三声，语气娇็俏，藏不住的得意，全然是为自家娘娘得了宠而高兴的样子。
司鸿豫凑近了他，低哑地笑着：“书里，画里，还是戏台上？”
“他们的悲喜憎恶，我看得清清楚楚，从那些奶香、脂粉香、旧陶壶的茶渣味儿、旧ງ顶针的铁锈味儿里。每一样，我都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而你呢，你满腔的忠奸善恶……从哪儿来？”
傅少容摇头喘道：“不碍事的，只是太久……太久没骑了……”
“你这人……！你还好么？”
傅少容还迷糊着，想不明白这怪异的窗景从何而来，起身扶窗一望，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马车里，沿着荒无人烟的郊外林道前行，应该已经离开栾京很远了。
天光明亮，窗帘在晨风里翻卷，绸绢料é子拂过了面颊，轻柔冰凉。窗外的景象在不停变换，移动的树枝组成了一张巨大的筛网，将刺目的阳光切割成一束一束，依次闪烁着射入窗户。
同样的关系，相似的失控感，梦里预演，现实未必不会重蹈覆辙。醒来以后，司鸿豫才清醒地意识到เ它究竟意味着什么เ，冷汗顿时浸透了背脊。第二夜、第三夜，噩梦循环往复，他再没有强上过一次，却在忍耐的煎熬中逐渐生出了不可遏制的怨恨——傅少容驱逐了温软可人的少年，空留一张情欲的刑é床，赐给他这具年轻的体魄享用。
他在梦里强奸了傅少容。
言下之意，哪怕司鸿凌根本做不了皇帝，他这一条命也必紧ู系不弃。
他的声音很轻倦，夜风一吹就会消เ散，却平静得不带一丝颤抖：“七殿下年少时予我有恩，半世倾命相报犹不为过。纵然走的是歧途，我也愿意陪他走完。”
韩及从腰间拔出一柄锋利薄刀，横置于案，轻轻推到เ司鸿凌面前：“殿下，用人可不比用刀啊。以刀伤人，须得你亲手握着刀柄捅上去，以人伤人，却能ม在千里之外见血封喉。傅少容虽不在府中，照样可以做你的利刃。平时递些消息，探探司鸿五的老底，如有必要，还能掐了七寸，砍他个措手不及。”
“司鸿五身边的眼线，先前费尽心机也安插不进去，这回他主动要走了傅少容，比起别人，岂非更省力、更安全？”
事情变得有些棘手。
趁他这一愣的功夫，傅少容终于奋力挣脱了钳制，踉跄倒退几步，隔着琴桌，满目戒备地盯着司鸿豫。
……
“整日吃这么甜的东西，怎么不见你长胖？”他盯着那缺了一口的红豆糕，奇怪道，“府里的厨娘天天给你做点心，她家丫头跟着偷吃，却胖得跟个球一样。”
夏绯衣哪肯轻易信他，立刻解开自己้的衣带，昂首道：“既ຂ是如此，绯衣再伺候你一次可好？就在这房里，就是现在！”
夏绯衣心绪敏感，又爱闹小脾气，只能ม宠，不能晾，一次没安抚好能接连生好几天气，他急忙哄道：“我常与绯衣同睡，这屋里，哪处不是你的味道？昨夜一人独枕，空厢空帐的，不知不觉便梦到了，只当你还在身边，就……”
如此委婉的咄咄逼人，如此谦恭的威胁逼迫，哪有不成全的余地？
成全？
恰在此时，响起了一阵极轻的踩雪声。
九儿神智涣散地趴着，面色越发苍白，显出一股不健康的青紫来。眼皮缓缓地垂落，困倦得就快阖上。
司鸿豫觉得自己้在做一个噩梦，所求皆不得，所求皆反相。他闭起双眼，不顾一切地挺动腰杆，想让那火热滑腻的甬道包裹住自己，带他去往魂牵梦萦的故里深处，汲取思念已久ื的极致快意。
可耳畔传来了傅少容的悲鸣，一响更声惊梦，击破了所有虚妄的幻象。
床褥之间，姿态千种，不得回应的交欢终是下乘。
他不想把夜晚浪ฐ费在纯粹的强暴上，果断停下了动作，抽出阳根，随意捡起几件衣衫盖住傅少容，将人打横抱进了思清居，直冲卧房，门都没顾得上关。
傅少容的双膝刚ธ刚沾到เ床铺，司鸿豫就从后面狠狠顶了进来。穴内满是滑液，顺ิ畅地直插到底，速度奇快，位置又撞得恰到好处，不偏不倚正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
他的腰当即软了下去，趴跪到床上，手肘差点撑不住身体，口中吐出娇媚的呻吟，宛若雏莺春啼。
司鸿豫知道找对了地方，抵着那处卖力抽送起来，不过几下，傅少容的后穴就剧烈痉挛，绞紧了里头粗热的阳根不放，床单上跟着落了一小滩白浊。
几股射完，情潮随之退去，傅少容只觉万念俱灰，泪水洇得枕巾湿透一片。
无法忽视的敏感，轻易就能撩拨的情欲，一抛到顶的高潮……他怎么会有这么一具不战而降的身体？还能算个男人么？
司鸿豫皱眉咬牙，停在里面半天没动。
刚才傅少容那ว一声简直媚得人耳根子发软，加上高潮后甬道急绞，他前端发酸，差ๆ点被绞出精来。缓了片刻，等那ว濒临射精的感觉过去了，才重新在肠道中动作起来，插得又深又快。里面因为高潮余韵而无意识地收缩着，舒服得让人忘却了所有不快。
不会太难受的……这儿有床褥，有软枕，有傅少容每晚入睡的味道，他们的身体毋庸置疑地契合，只要熬过最艰难的这一段，就能ม寻回梅林里遗失的旖旎旧梦。
应是很快的。
司鸿豫一边摆臀撞击，一边伏低了胸膛，用舌尖挑逗傅少容的脊线。手掌伸到胯下，轻轻揉搓他软垂的囊袋，不依不饶地刺๐激每一处敏感带，想尽快将他落入谷底的情欲再次唤起。
这是属于他的人。
只有他能进入，掌控他的感官，让他颤栗，哭泣，欢喜又无助地乞怜，痉挛着接纳射在深处的雨露，直到腹内也沾满他的味道，甬道也记住他的形状。
甚至想留一个相同的春梦给他，即使彼此远隔千里，午夜梦回时，也能ม一同喘息。
傅少容闭着眼，把脸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不允许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他不敢去想眼下放浪的姿势，俯了首，塌了腰，身体随着撞击前后摇晃，就像农庄里配种的畜ไ生，太肮脏，太屈辱。
比天地倾覆更黑暗的绝望。
手指在枕底来回摸索ิ，终于摸到เ了那把寒铁匕首。他胡乱扯散缠在上面的布条，握紧ู刀柄，悄悄拉到了枕头边缘。
天意弄人。
一个时辰之前，他把这匕首藏入枕底的时候，料得到这么快就能ม派上用场吗？
司鸿豫给他灌了最烈的春药，催情节奏几乎是连续的。他已经射过三次，三次失智之间，恢复清醒的间隔都很短，至多只有高潮后疲乏的不应期。而比起前两次，他的思维已经越来越倦怠，越来越难在射精之后保持神智。或许下一次，高潮的余韵就会彻底吞没他，不再给他清醒的机会。
没有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