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仨都得排除在外。你们好好想想,看谁不顺眼黛眉!愚她!”
“对!就愚她!”栩如的眼睛雪亮。
“别愚她了,她不是挺好的吗?”我说。
妮可说:“她好?你瞅瞅她说话那个贱样!大姐,你是没看着哇!她现在变的往男生的大腿上坐!”
“怎么会呢?”
“我亲眼看见的,在忆声的宿舍里!”
“她咋那样了呢?她原来多好哇!”
“她可不是原来的她了!”
“快想想,咋愚她?”栩如急不可待。
“哎——她不是做梦都想找个对象吗?咱给她写封情书怎么เ样?”妮可说。
“冒充谁呀?”栩如问。
妮可说:“绝对不能写真名!她找去了咋办?编个ฐ名吧。咱们的字体她能认出来,咱不能写。得找个烦她的不总上这屋来的还不能出卖咱们的人写。”
妮可把宫未辞推向了“前线”。
封言简意赅的情书片刻草成。
黛眉:
魂牵梦绕的是你!
余音绕梁的是你!
如有意,请于明晚六点半在紫竹院门前会面。
想念你的人:天楚
三月三十日
妮可说:“明儿早,在她没起床之ใ前,咱把这封信放在门口,她醒了,肯定能看见。互相提个醒儿啊,可别睡过去了。”
黛眉赴约了。
星月交辉之时,她才回转,身上被淅淅沥沥的雨打湿了。
黛眉病倒了。
黛眉不在时,我说:“妮可,这件事对她造成了伤害,咱们告诉她真相吧。”
“当时没说,现在更不能说了!她恨写信的人,正挨着个儿屋搞调查呢。谁写字,她都凑上去看,对对笔体。兴亏宫未辞回天津上班了,这要是捅出来,黛眉不得恨死咱们哪?咱敢承认吗?统口径,谁也不能ม说!”在她的威胁下,我们订立了攻守同盟。
黛眉没查出“真凶”,她搬走了。
年以后,我在路上遇见了她,她的头发染成了黄|色,穿了条超短裙,胸部也“长”了起来——应该不会是天然的,是放了海棉的纹胸ถ的功效?手术的功效?还是其它?她与我打了个招呼,便匆匆地坐上了出租车,疾驶而过——她使用的交通工具升级了!
妮可领ๆ回个ฐ人。
柴之野,女,未婚,中等个儿,腿比妮可的腰还粗,身上挎了把吉它。
妮可买回好多的食品及啤酒。她举ะ着装了酒的碗说:“今天,请大家在此聚,主ว要有几层意思,我个个ฐ地说。这位,柴之野,我新认识的朋友,是个ฐ非常有才情的人,用把吉它就能把人弹醉!”
“你会弹吉它?真了不起!”
“我最崇拜搞音乐的人了!”
“给我们弹个吧!”
几位女性张牙舞爪地说。
柴之野礼ึ貌地制止了我们:“现在弹不了,我没有进入状态。我是个夜猫子,我最好的感觉是在深夜。”
妮可打了圆场:“行了,你慢慢酝酿吧,我接着说”挨个介绍完了,她问柴之ใ野,“喂,你的艺术灵感该来了吧?”
“好吧,我献丑了。给大家唱首我自己写的歌,歌的名字叫女孩。”
“哇——你会写歌?!”我们惊呼。
“你以为呢!”妮可说,“我早说过了,能ม够让我看上的人不多,能够成为ฦ我的朋友的人,也肯定不是般人!柴之野,给她们亮手!”
“这是我专门为个女孩写的歌,我给很多女孩唱过。”
柴之ใ野自弹自唱,她那极富感染力的嗓音把我们带入了个女孩的幽怨的内心世界
“再唱!再唱个ฐ!我们爱听!”
“好,我唱我唱!唱什么呢?唱个ฐ欢快点儿的吧!”
几首歌曲下来,我们佩服得五体投地!
妮可肆无忌惮地疯叫着:“柴之野,我快爱上你了!不,我已๐经爱上你了!天天跟着你,天天听你唱歌,可美死了!柴之野,我爱你!”
“我也爱你!”柴之野眉飞色舞地回应着。
她们两人的喊声飞吻声在我们的头顶ะ上传来传去。
柴之野成了主角。
正文十二
东方吐白,方才尽兴。
柴之野说,她不在这儿住,她和个女孩住在另外的地方แ,她定要回去。临走,她甩着她的男ç式短发,老练地弹着烟灰,用食指勾了勾妮可的下巴,对我们几个女生说:“你们这儿的女的可真多,玩得高兴!以后我会常来。”她又像自家的主人样说道:“把吉它放在这儿吧,我不拿了。”
午后四点多钟,我和妮可在宿舍,柴之野敲开了门。
她向我们提起了她的生活和她的梦,“我家里的条件非常好,我的父母和哥哥们是做生意的,我不缺钱花,但我不想依赖他们。我的理想生活是我自己能ม挣到间房子,我在那里唱歌,弹吉它,我有好多好多的女伴,她们愿意来,就陪我住宿,不愿意呢,就走。
“我和那个ฐ女孩租了间房子,我们的感情非常好,好到什么程度呢?你们想象不到。我和她相互拥抱着,能ม坐到天亮。我给她唱歌,我们起流泪,我们能听到彼此的心跳这个女孩呀,哪样都好,就是有点儿缠人!成天让我守着她,哪儿也不许去。只要我在家,什么也不干,她都高兴;我出来,她拽着我,又哭又闹的,说我拈花惹草,说我移情别恋,说我花心!邻居看见我们这样,出去传,说我们是同性恋!”
“我听说过同性恋”我说。
柴之ใ野的眼睛闪着奇特的光,她步靠了过来,紧贴着我坐下,顺势把手搭在了我的腰上。
正文十三
我不习惯于两个ฐ女人之间近距离的亲密接触,当然,也不是说我习惯于男女之间的亲密接触——这话咋越说越不对劲儿呢?
我很不适应,并且,我有点点的担忧。
借着与妮可谈话的引子,我闪身,把柴之野的手甩掉了。
柴之野更进步地贴近了我,用只有我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说:“我七岁时,被人过。我长大了,我见过那ว个男人,我永远不会忘记他!扒了他的皮,我能认得他的骨头!我恨男人!我讨厌他们!我知道男人是怎么回事,我也知道女人是怎么เ回事”
她的眼睛里有团火,她更加大胆地按住了我的肩膀,只手从后部撩起了我的衣服,几个手指肚不安分地在我的肌肤上弹动着,她又以纯熟ງ的动作摘掉了我的胸罩上的挂钩。
有种强大的欲望在我的体内燃烧着
我“呼”地站了起来,“我要出去!”
“干什么?”妮可问。
“我我妹妹要我去她家!”
“明天去呗。”
“说好了,必须今天去!”
我逃了出来。
妮可,你等着,我饶不了你!
我在外面逛荡了很晚才回宿舍。
“妮可,不许你再领ๆ她来了!”我暴跳如雷。
“怎么了?”妮可若无其事地看着书。
“她是同性恋!”
“谁呀?”
“柴之野!”
“不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