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请你允许我提出毁灭的译文之ใ中的几个问题。我还没有能ม够读完，对着原文读的只有很少几段。这里，我只把茀理契序文1้0里引的原文来校对下。我顺ิ着序文里的次序，编着号码写下去，不再引你的译文，请你自己้照ั着号码到书上去找罢。序文的翻译有些错误，这里不谈了。
当然，在艺术的作品里，言语上的要求是更加苛刻，比普通的论文要更加来得精细。这里有各种人不同的口气，不同的字眼，不同的声调，不同的情绪，并且这并不限于对白。这里，要用穷乏็的中国口头上的白话来应付，比翻译哲学，科学的理论著作，还要来得困难。但是，这些困难只不过愈加加重我们的任务，可并不会取消我们的这个ฐ任务的。
4๒奉天派和直隶派军阀战争指九二六年春夏间冯玉祥原属直系的国民军与奉系张作霖李景林的军队在京津间的战争。
3๑避居别处九二六年三八惨案后，作者因支持学生的革命行动，传闻被列入段祺瑞政府第二批通缉名单中。他在友人的敦促下，从三月下旬ຒ起，先后到山本医院德国医院和法国医院等处避居，直到เ五月初回寓。
7晨报梁启超汤化龙等组织的政治团体研究系的机关报。九八年十二月在北京创刊，九二八年六月停刊。
6指三八惨案。九二六年三月十八日，北京爱国学生和群众为ฦ反对日本等帝国主ว义国家侵犯中ณ国主权，到段祺ຘ瑞执政府门前请愿，段即命令卫队开枪射击，死伤二百多人。
5三宝太监西洋记即三宝太监西洋记通俗演义แ，明代罗懋登著，共二十卷，百回。
6快心编清末较流行的通俗小说之，署名天花才子编辑，四桔居士评点，共三集，三十二回。
7๕点石斋画ฑ报旬刊，附属于申ã报发行的种石印画报，八八四年创刊，八九八年停刊。由á申报馆附设的点石斋石印书局出版，吴友如主ว编。后来吴友如把他在该刊所发表的作品汇辑出版，分订成册，题为吴友如墨宝。吴友如？—约1้893，名猷又作嘉猷，字友如，江苏元和今吴县人，清末画ฑ家。
8绣像指明清以来通俗小说卷头的书中ณ人物的白描画像。
9叶灵凤参看本卷第1้1้8页注5。九二六年至九二七年初ม，他在上海办幻洲半月刊，鼓吹“新า流氓主义แ”。
10่“浮ด世绘”日本德川ษ幕府时代16๔03～1867๕的种民间版画，题材多取自下层市民社会的生活。十八世纪末期逐渐衰落。
11“拆梢”即敲诈；“揩油”，指对妇女的猥亵行为；“吊膀子”，即勾引妇女。这些都是上海方言。
1้2๐迦茵小传英国哈葛德所作长篇小说。该书最初ม有署名蟠溪子的译文，仅为原著的下半部，九○三年上海文明书局出版，当时流行很广。后由á林琴南根据魏易口述，译出全文，九○五年商务印书馆出版。
13先译者的大骂当指寅半生作读迦因小传两译本书后文载九○六年杭州出版的游戏世界第十期，其中说：“蟠溪子不知几费踌躇，几费斟酌，始得有孕节为迦因隐去。不意有林畏ั庐者，不知与迦因何仇，凡蟠溪子百计所弥缝而曲为迦因讳者，必欲另补之ใ以彰其丑。呜呼！迦因何幸而得蟠溪子为之讳其短而显其长，而使读迦因小传者咸神往于迦因也；遮因何不幸而复得林畏庐为之ใ暴其行而贡其丑，而使读迦因小传者咸轻薄夫迦因也。”
1้4๒天虚我生即陈蝶仙，鸳鸯蝴蝶派作家。九八事变后，在全国人民抵制日货声中ณ，他经营的家庭工业社ุ制造了取代日本“金钢石”牙粉的“无敌牌”牙粉，因盛销各地而致富。按天虚我生曾于九二○年编辑申ã报·自由谈，不是眉语主编。眉语，鸳鸯蝴蝶派的月刊，高剑华主ว编，九四年十月创刊â，九六年出至第十八期停刊â。
15鸳鸯胡蝶式文学指鸳鸯蝴蝶派作品，多用文言文描写迎合小市民趣味的才子佳人故事。鸳鸯蝴蝶派兴起于清末民初ม，先后办过小说时报民权素小说丛报礼ึ拜六等刊â物；因礼拜六影响较大，故又称礼ึ拜六派。代表作家有包天笑陈蝶仙徐枕亚周瘦鹃张恨水等。
16新青年综合性月刊。“五四”时期倡导新า文化运动传播马克思主义แ的重要刊物。九五年九月创น刊于上海，由á陈独秀主编。
第卷名青年杂志，第二卷起改名新青年。从九八年月起，李大钊ฦ等参加该刊â编辑工ื作。九二二年七月休刊â。
17伊孛生即易卜生。他的剧本玩偶之家，写娜拉诺拉不甘做丈夫的玩偶而离家出走的故事，“五四”时期译成中文并上演，产生较大影响。其他主要剧作也曾在当时译成中ณ文，新青年第四卷第六号九八年六月并出版了介绍他生平思想及作品的专号。
18终身大事以婚姻问题为ฦ题材的剧本，发表于新青年第六卷第三号九九年三月。
19๗创造社ุ参看本卷第7页注5。
20文学研究会著名的文学团体，九二年月成立于北京，由沈雁冰郑振铎叶绍钧等人发起，主ว张“为ฦ人生的艺术”，提倡现实主ว义的为改造社ุ会服务的新文学，反对把文学当作游戏或消遣的东西。同时努力介绍俄国和东欧北欧及其他“弱小民族”的文学作品。该会当时的活动，对于中ณ国新文学运动，曾起了很大的推动作用。编有小说月报文学旬刊â文学周报和文学研究会丛书多种。鲁迅是这个文学团体的支持者。
创造社“出马的第个”，指创造季刊的出版，载于九二年九月二十九日时事新报，其中有“自文化运动发生后，我国新文艺为二偶像所垄断ษ”等话。
22这里说的批评误译的专论，指成仿吾在创造季刊第二卷第期九二三年五月发表的“雅典主义แ”的文章。它对佩韦王统照的今年纪念的几个文学家载九二二年十二月小说月报文中将无神论误译为“雅典主义แ”加以批评。
23吴宓18๖94～1้978๖字雨僧，陕西泾阳人。曾留学美国，后任东南大学教授。九二年他同梅光迪胡先骕等人创办学衡杂志，提倡复古主ว义，是反对新า文化运动的代表人物之。
2๐4小说月报九○年清宣统二年创น刊â于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开始由王蕴章恽铁ກ樵先后主ว编，是礼ึ拜六派的主要刊â物之。九二年月第十二卷第期起，由沈雁冰主ว编，内容大加改革，因此遭到礼ึ拜六派的攻击。九二三年月第十四卷起改由郑振铎ດ主编。九三年十二月出至第二十二卷第十二期停刊。
25๓小说世界周刊，鸳鸯蝴蝶派为对抗革新后的小说月报创办的刊物，叶劲风主编。九二三年月创刊â于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九二九年十二月停刊â。
26郭沫若1892～1้9๗78๖四川乐山人，文学家历史学家和社会活动家。早年从事革命文化活动，为ฦ著名的文学团体创造社ุ主要发起人。九二六年投身北伐战争，九二七年参加八南昌起义แ，失败后旅๓居日本，从事中ณ国古代史和古文字学的研究。抗日战争爆发后回国，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组织和团结国统区进步文化人士从事抗日和民主运动。他的著作丰ถ富，对我国新า文化运动作出了巨เ大贡献。
2๐7๕冈却罗夫18๖1้2๐～1891้通译冈察洛夫，俄国作家。著有长篇小说奥勃洛摩夫等。列宁在论苏维埃共和国的国内外形势等文中曾多次提到เ奥勃洛摩夫这个ฐ艺术形象。
28指叶灵凤的小说穷愁的自传，载现代小说第三卷第二期九二九年十月。小说中ณ的主角魏日青说：“照ั着老例，起身后我便将十二枚铜元从旧ງ货摊上买来的册呐喊撕下三页ษ到เ露台上去大便。”
2๐9向培良1905～1้9๗6๔1湖南黔阳人，狂飙社主要成员之，后来投靠国民党。他在狂飙第五期九二六年十月论孤独者文中曾说：青年们“愤怒而且嗥叫，像个被追逐的狼，回过头来，露出牙。”九二九年他在上海ร主ว编青春月刊â，反对革命文学运动，提倡所谓“人类底艺术”。所著人类的艺术书，九三○年五月由国民党南京拔提书店出版。
30厨川ษ白村的这些话，见于他所作苦闷的象征第三部分中ณ的短篇〈项链〉节。
31้列ต宁青年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的机关刊物。九二三年十月在上海ร创น刊â，原名中国青年，九二七年十月改为无产青年，九二八年十月又改为ฦ列宁青年，九三二年停刊â。这里所说的文章，指载于该刊â第卷第十期九二九年三月得钊ฦ的年来中ณ国文艺界述评。
3๑2๐朱元璋132๐8๖～1398濠州ะ钟离今安徽凤阳人，元末农民起义军领ๆ袖之，明朝第个皇帝。辛亥革命前夕，同盟会机关报民报上曾登过他的画ฑ像，称他为“中ณ国大民族革命伟人”“中国革命之ใ英雄”。
33按这里说的檀道济当为韩信，见宋代江少虞著事实类苑：“党进不识文字，过市，见缚栏为ฦ戏者，驻马问汝所诵何言。优者曰：‘说韩信。’进大怒曰：‘汝对我说韩信，见韩信即当说我；此三面两头之ใ人。’即令杖之。”
34๒拜了流氓做老子指和上海流氓帮口头子有勾结，并拜他们做师父和干爹的所谓“文学家”。
35民族主义的“文学”当时由á国民党当局策划ฐ的反动文学。参看本书“民族主ว义”文学的任务和运命及其注2๐。
唐朝的钉ล梢
上海的摩登少爷要勾搭摩登小姐，首先第步，是追随不舍，术语谓之“钉ล梢”。“钉”者，坚附而不可拔也，“梢”者，末也，后也，译成文言，大约可以说是“追蹑”。据钉梢专家说，那ว第二步便是“扳谈”；即使骂，也就大有希望，因为骂便可有言语来往，所以也就是“扳谈”的开头。我向以为这是现在的洋场上才有的，今看花间集2，乃ี知道唐朝就已๐经有了这样的事，那ว里面有张泌3的浣ã溪纱调十首，其九云：
晚逐香车入凤城4๒，东风斜揭绣帘轻，慢回娇็眼笑盈盈。
消息未通何计是，便须佯醉且随行，依稀闻道“太狂生”5。
这分明和现代的钉ล梢法是致的。倘要译成白话诗，大概可以是这样：
夜赶洋车路上飞，东风吹起印度绸衫子，显出腿儿肥，乱丢俏眼笑迷迷。
难以扳谈有什么法子呢？只能带着油腔滑调且钉梢，好像听得骂道“杀千刀！”
但恐怕在古书上，更早的也还能够发见，我极希望博学者见教，因为ฦ这是对于研究“钉梢史”的人，极有用处的。
本篇最初发表于九三年十月二十日北斗第卷第二期，署名长庚。
2花间集我国晚唐五代词人作品的选集，后蜀赵崇祈编，共十卷。
3张泌晚唐词人，生平不详。花间集中收有他的词二十七首。
4凤城传说秦穆公的女儿弄玉吹箫，曾引凤凰降临，所以称她住的城为丹凤城。后来又作京城的别称。
5๓“太狂生”太轻狂的意思。生，系词尾，无意义แ。
我们要批评家
看大概ฐ的情形我们这里得不到เ确凿的统计，从去年以来，挂着“革命的”的招牌的创作小说的读者已经减少，出版界的趋势，已在转向社ุ会科学了。这不能不说是好现象。最初，青年的读者迷于式批评的符咒，以为ฦ读了“革命的”创น作，便有出路，自己้和社会，都可以得救，于是随手拈来，大口吞下，不料许多许多是并不是滋养品，是新袋子里的酸酒，红纸包里的烂肉，那结果，是吃得胸ถ口痒痒的，好像要呕吐。
得了这种苦楚的教训之后，转而去求医于根本的，切实的社会科学，自然，是个ฐ正当的前进。
然而，大部分是因为市场的需要，社会科学的译著又蜂起云涌ไ了，较为ฦ可看的和很要不得的都杂陈在书摊上，开始寻求正确的知识的读者们已๐经在惶惑。然而新า的批评家不开口，类似批评家之ใ流便趁势笔抹杀：“阿狗阿猫”。
到这里，我们所需要的，就只得还是几个ฐ坚实的，明白的，真懂得社会科学及其文艺理论的批评家。
批评家的发生，在中国已经好久ื了。每个文学团体中，大抵总有套文学的人物。至少，是个诗人，个ฐ小说家，还有个尽职于宣传本团体的光荣和功绩的批评家。这些团体，都说是志在改革，向旧的堡垒取攻势的，然而还在中途，就在旧的堡垒之下纷纷自己้扭打起来，扭得大家乏力了，这才放开了手，因为不过是“扭”而已矣，所以大创น是没有的，仅仅喘着气。面喘着气，面各自以为胜利，唱着凯歌。旧ງ堡垒上简直无须守兵，只要袖手俯首，看这些新的敌人自己所唱的喜剧ຕ就够。他无声，但他胜利ำ了。
这两年中，虽然没有极出色的创น作，然而据我所见，印成本子的，如李守章的跋涉的人们2，台静农的地之子3๑，叶永秦的小小十年前半部，柔石的二月及旧ງ时代之ใ死4，魏金枝的七封信的自传5，刘梦的失业以后6，总还是优秀之作。可惜我们的有名的批评家，梁实秋先生还在和陈西滢相呼应，这里可以不提；成仿吾先生是怀念了创造社过去的光荣之ใ后，摇身变而成为ฦ“石厚生”，接着又流星似的消失了；钱杏邨า先生近来又只在拓荒者上，搀着藏原惟人，段又段的，在和茅盾扭结7。每个ฐ文学团体以外的作品，在这样忙碌或萧闲的战场，便都被“打发”或默杀了。
这回的读书界ศ的趋向社会科学，是个好的，正当的转机，不惟有益于别方แ面，即对于文艺，也可催促它向正确，前进的路。但在出品的杂乱ກ和旁观者的冷笑中，是极容易雕谢的，所以现在所首先需要的，也还是——几个坚实的，明白的，真懂得社ุ会科学及其文艺理论的批评家。
本篇最初发表于九三○年四月日萌芽月刊第卷第四期。
2๐李守章字俊民，江苏南通人。跋涉แ的人们收短篇小说四篇，九二九年北新书局出版。
3台静农安徽霍丘人，作家，未名社成员。地之子收短篇小说十四篇，九二八年未名社ุ出版。
4๒柔石19๗02～1้9๗31参看本书柔石小传及其有关注。
5魏金枝1้900～1้972浙江嵊县人，作家。七封信的自传，收短篇小说六篇，九二八年上海人间书店出版，原题为七封书信的自传。
6刘ถ梦？—1้931้山东沂水人。失业以后收短篇小说八篇，九二九年上海春野书店出版。
7这里说的钱杏邨“和茅盾扭结”，指钱杏邨在拓荒者第期中国新兴文学中的几个ฐ具体的问题中，反复引证藏原惟人的再论普罗列塔利ำ亚写实主义普罗列塔利亚艺术的内容与形式等文，来评论茅盾的作品和反对茅盾从牯岭到东京文中ณ所提出的意见。
习惯与改革
体质和精神都已硬化了的人民，对于极小的点改革，也无不加以阻挠，表面上好像恐怕于自己不便，其实是恐怕于自己้不利，但所设的口实，却往往见得极其公正而且堂皇。今年的禁用阴历2，原也是琐碎的，无关大体的事，但商家当然叫苦连天了。不特此也，连上海ร的无业游民，公司雇员，竟也常常慨然长叹，或者说这很不便于农家的耕种，或者说这很不便于海船的候潮。他们居然因此念起久不相干的乡下的农夫，海ร上的舟子来。这真像煞有些博爱。
到阴历的十二月二十三，爆竹就到เ处毕毕剥ຓ剥。我问家的店伙：“今年仍可以过旧历年，明年准过新历年么？”那回答是：“明年又是明年，要明年再看了。”他并不信明年非过阳历年不可。但日历上，却诚然删ฤ掉了阴历，只存节气。然而面在报章上，则出现了百二十年阴阳合历3的。好，他们连曾孙玄孙时代的阴历，也已๐经给准备妥当了，百二十年！
梁实秋先生们虽然很讨厌多数，但多数的力量是伟大，要紧的，有志于改革者倘不深知民众的心，设法利导，改进，则无论怎样的高文宏议，浪漫古典4，都和他们无干，仅止于几个人在书房中ณ互相叹赏，得些自己满足。假如竟有“好人政府”5，出令改革乎，不多久ื，就早ຉ被他们拉回旧ງ道上去了。
真实的革命者，自有独到เ的见解，例如乌略๓诺夫先生，他是将“风俗”和“习惯”，都包括在“文化”之内的，并且以为ฦ改革这些，很为困难。6我想，但倘不将这些改革，则ท这革命即等于无成，如沙上建塔，顷刻倒坏。中国最初的排满革命，所以易得响应者，因为ฦ口号是“光复旧ງ物”，就是“复古”，易于取得保守的人民同意的缘故。但到后来，竟没有历史上定例的开国之ใ初ม的盛世，只枉然失了条辫子，就很为ฦ大家所不满了。
以后较新的改革，就著著失败，改革两ä，反动十斤，例如上述的年日历上不准注阴历，却来了阴阳合历百二十年。
这种合历，欢迎的人们定是很多的，因为这是风俗和习惯所拥护，所以也有风俗和习惯的后援。别ี的事也如此，倘不深入民众的大层中，于他们的风俗习惯，加以研究，解剖，分别ี好坏，立存废的标准，而于存于废，都慎选施行的方法，则无论怎样的改革，都将为习惯的岩石所压碎，或者只在表面上浮游些时。
现在已不是在书斋中，捧书本高谈宗教，法律，文艺，美术等等的时候了，即使要谈论这些，也必须先知道习惯和风俗，而且有正视这些的黑暗面的勇猛和毅力。因为倘不看清，就无从改革。仅大叫未来的光明，其实是欺骗怠慢的自己和怠慢的听众的。
本篇最初发表于九三○年三月日萌芽月刊第卷第三期。
2๐禁用阴历指九二九年十月七日国民党当局发布的通令，其中规定：“凡商家帐目，民间契纸及切签据，自十九年按即九三○年月日起律适用国历，如附用阴历，法律即不生效。”
3百二十年阴阳合历指百二十年阴阳历对照表，中华学艺社ุ编，上海华通书局印行。
4浪漫古典梁实秋曾出版过论文集浪漫的与古典的，宣扬白璧德的新人文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