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那时的我是右派,也知道我曾经是作家,而且因为写什么小说,被打下来的。于是有人问,老李,你不是说过好诗如好酒,好酒如好诗么?你不来上一?
不过只是一瓶酒,却能焕出人们心头的热。
“辣,辣!”法国女郎已๐经辣出眼泪;安东尼也咧起大嘴;八叔则在一旁้笑而不语。
“现在,我们举ะ杯同饮。”话音落地,我们同时一饮而尽。
“你猜。”
“喝了多少?”
“人生是一条河,一条长长的河。”他也呷了一口,“你这条河刚刚ธ开始流,未来长得很。眼前可能低回蜿蜒,未来也可能遇到激流险滩,可再往后,说不定你要流成一条奔腾澎湃的大河……”尽管毫无信心,我还是不能不为ฦ他的这番祝愿与希冀干杯。于是又喝,他又说了些更切实更慰藉的鼓励与安慰的话。
不禁眼眶热心如火焚,随手又举起酒杯,奇怪,这口酒下肚就不再觉辣,而是一身熨帖。
“藕断”也者,丝尚连也。白酒已无福消受,只好以啤酒、绍兴略๓慰寂寞,“善酿”“加饭”固佳,“上海黄”也能凑合,好在无忧可解,解渴而已,“醉与不醉之间”是没有指望了。用阿q精神自慰的是:前辈古人并没有饮过烈性的白酒;目前世界各国已๐趋向于低度酒;我戒掉了烈性酒,不但是养生之道,也是合乎时代潮流的。
将近古稀之年,意外地患了脑血栓,右半身不能ม如意行动。经过治疗,虽然大有好转,遵医嘱却要戒绝烈性酒和香烟。从此步入了“藕断”阶段。
是啊!直到今天,我才更体会到诗人屈原的伟大操。他冷静、清醒,为的是建设幸福的楚国的明天。
别忘记拿破仑一世说过这样的话:
让中国永远沉睡,否则,一旦中国醒觉,整个世界将因之ใ而震撼。